*超有病#
*短
*5/25補上附錄
很久很久以前,聽說在遠方的森林中有位美麗的公主被關於高塔之中,巨龍鎮守於唯一的出入口,多少勇者都身亡於此,只因為想從正門進入。
大家都知道公主有頭美麗的長髮,傳言說那頭髮剛好長到能碰觸塔底。
於是每一位前來營救公主的王子都只能抬頭盼望著公主會從高塔頂的窗口放下頭髮,讓他順著爬上去,好抱得美人歸。
然而長髮從未為任何人放下,不論是多麼受人愛戴的王子也一樣只能吃閉門羹,最後被巨龍活活吃掉。
漸漸地前來送命的挑戰者少了,人們對救出公主的希望也少了,甚至傳出塔中根本沒有公主的說法。
此時,終於出現了一位比前面所有人都還英勇的王子。
姣好的面容、白皙的皮膚與金黃的頭髮,眨著海藍的雙眼、帶著燦爛的笑容,這樣風度翩翩的王子不只在自己王國受到愛戴,好名聲更是遠近馳名,謂之最完美的王子。
他一路過關斬將,不負眾望,最後連惡龍都敵不過他。
一步一步地爬上階梯,王子離公主終於只剩下最後幾步的距離......。
***
格里西亞爬著樓梯,抬頭一望實在不知道終點在哪,旋轉樓梯搞得他頭昏腦脹。
他真的不懂為何公主想住這種鬼地方,不、照故事來說,應該是當初關她的那人為何把她關在這種高塔,光爬樓梯他就快累癱了。
要不是在此之前的關卡實在太過簡單,不能使用魔法的他大概早就在旅程的起點就打道回府了。
其實不只是不能使用魔法,格里西亞根本不知道他現在身處何方,一覺起來發現自己醒在一個異常華美的地方,還被冠上王子的稱號,以為是夢想繼續睡還被人硬是搖醒。
當捏了自己臉頰發現非常痛時,他才確定這不是夢。
問身旁的人也得不到答案,他們永遠只會回答制式的答案。
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有人在刻意指引一般,其實應該要說很明顯有人在干預,畢竟當不照做的時候所有人都跳針般的重複同一句話、同一個動作可不是正常情況。
從大家嘴裡能得知他的使命大概就是救出公主。
一時還想不到離開方法的格里西亞也只能抱著滿腹的疑問,踏出他實在不是很想離開的舒適皇宮,前往營救公主的旅程。
一開始他是擔心的,擔心森林裡隨便一隻小怪都能把他打趴,畢竟他使用不出任何原本的力量,只能拿著一把對他實在沒什麼幫助的劍,有跟沒有根本一樣的武器。
但一路上的阻礙都很好解決,就算他的劍法實在是差得令人看不下去也一樣,只要他拔出劍,連揮都沒有揮到,所有人都跟打假的一樣,自己倒地裝死。
甚至連龍都不例外。
明顯這個奇怪的地方是一定要他去救公主了。
因為還是回不了原本的世界,格里西亞也只能認命的爬著樓梯,嘴裡抱怨著,心裡希望公主最好真的是個美女。
在一連串精采的心理活動後,格里西亞終於到了高塔頂,公主的房門就在眼前。
一打開門,格里西亞沒有看到預期中美麗的長髮公主,坐在房裡的甚至不是位女性,而是他再熟悉也不過的臉孔──雷瑟‧審判。
「雷瑟?」
格里西亞愣在門口,聞聲坐在床緣的雷瑟也扭頭過來看向門口,一瞬間兩個人都嚇到了,雖說沒有如平日緊皺著眉頭,雷瑟此時的表情也稱不上是太好看。
打量了格里西亞的穿著,雷瑟很快地整理好現今他所能得知的情況。
「原來王子是你啊,你知道其他關於這世界的情報嗎?」站起,雷瑟緩緩走向格里西亞。
格里西亞沒有回話,上下端詳了雷瑟的穿著,感受到差別待遇。
無論是誰把他們丟到這奇怪的地方,他都知道誰生起氣來實在是惹不得的。
雷瑟身上並沒有穿著格里西亞印象中公主該穿著的禮服,而是他平日穿在黑袍子下輕便的深黑便服,而格里西亞卻穿著閃亮亮的王子服裝,脫都脫不掉。
雖然這世界設定大概是長髮公主那類的,雷瑟的頭髮長度卻沒有改變,難怪昔日的勇者從未看公主放下頭髮,從一開始就期待錯了,這公主根本是一頭短髮。
還只代表性的在雷瑟頭上冠上皇冠,後頭連著黑色頭紗,似乎想營造出長髮的感覺,長及地的頭紗隨著雷瑟得移動於地上拖行。
有種,異樣的美感。
「格里西亞?」
在格里西亞剛一恍神之際,雷瑟已經走到他的面前,疑惑的看著他。
墨黑的眼盯著他,明明是這樣全身黑的傢伙他卻依然覺得好看,格里西亞對自己的審美感到有些絕望。
「你也是一覺醒來就在這?」迅速回復原本狀態,格里西亞希望他能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然後講述他一路上的經歷及猜測。
挑眉,雷瑟不想多問格里西亞到底剛剛在想什麼,只是如實說著自己有限的情報,「是,而且我一個人似乎是出不去的,就連想跳窗都會被不知名力量擋住。」
「所以你也不了解囉。」
「基本上是的,但我可能知道一些什麼。」
「嗯?」
「像你一路上都有指示一樣,我也有,不過我的簡單多了,因為這裡如你所見沒有任何人,只是都好好寫在那邊的書裡。」
雷瑟指向不遠處的書櫃,「大概就是叫我不要試圖離開乖乖等王子,還有遇到王子後要做的事,我想那可能是結尾了吧。」
「那是?」
「很普通,一般故事的結局,與王子在一起罷了。」
格里西亞露出笑容,「那具體而言你知道跟王子在一起的方法嗎。」
皺起眉頭,雷瑟明顯苦惱了起來,「不知道,太過於籠統讓人搞不清楚。」
「是嘛......。」
雷瑟發誓他看到了格里西亞眼裡閃過的狡詐,但也在那瞬間決定了讓格里西亞去試試看回去的方法,畢竟格里西亞總是有好辦法,雖然手段可能不好看了點。
於是他就這樣,被推倒了。
倒在自己的頭紗上,拉扯到自己頭上拔不掉的皇冠實在有點痛,雷瑟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
身上的格里西亞露出的是狡猾的笑,這樣的笑如果平日隨便露出來大概太陽騎士的形象就不知道毀去什麼地方了。
「既然不知道,就全部做過一次不就知道了?」格里西亞輕輕在雷瑟而旁講著,手還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腰。
然後手漸往下撫摸,壞心的若有似無的摩娑著大腿內側。
「我勸你不要太超過。」覺得耳旁有點癢,下意識抗拒的著觸摸著敏感地方的手,雷瑟回以低沉的嗓音。
不論現今的情況如何,雷瑟對格里西亞還是很有震懾力的。
「不、不要這麼說嘛。」
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格里西亞先堵住那張總是吐出嚇人話語的嘴。
默默在心裡感嘆,幸好不管是什麼時候,雷瑟對於接吻時都不大在行,不然還真是沒有他能贏過的地方。
挑逗似的強迫舌頭彼此交纏,格里西亞加深著這個吻。
分開那刻,只見雷瑟的臉已經爬紅,微微喘著氣,蘊著水氣的眼少了平日的鋒利殺氣。
格里西亞滿意的笑了,打算開始下一步,卻在下一秒發現自己的身體在消失。
「咦?我什麼都還沒開......。」
話語尚未落下,兩人的身影便消失於空間中。
『每個童話都是王子吻了公主,哪有像你們想的那麼不闔家觀賞的故事啊。』
一個陌生的聲音幽幽地在最後一刻傳入他們耳裡。
***
後來王子跟公主都回到了自己原本該在的世界,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嗯?你問這一連串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光明神跟他們開了個玩笑吧。
END
附錄:
那麼回到原本世界的兩人又發生了什麼事呢?
聽說,審判騎士有些生氣的冷淡對待太陽騎士好幾天。
聽說,太陽騎士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弄來了一襲黑頭紗。
聽說,當審判騎士看到太陽騎士手上拿的東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聽說,聖殿的眾人都搞不懂他們的審判及太陽騎士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
於審判騎士房內,不管怎麼看都呈明顯對比的兩人正僵持不下。
雷瑟依舊緊皺著眉頭,帶著平日審判騎士應該要有的表情......可能臉色有更糟一些。
格里西亞笑著,如平常般燦爛,手上拿著前幾日剛入手的頭紗。
「你就戴一下嘛。」
「容我拒絕。」
雷瑟不懂,明明他就是個身高182、身材高大的男人,怎麼想都不會配那種輕飄飄、適合女孩子的頭紗。
就算他之前曾在那奇怪的地方戴過,那也只是因為實在取不下來,他知道那種東西跟笑容一樣不適合在他身上出現。
格里西亞此時拿著頭紗來找他,豈不是想趁機嘲笑他一番?
「我說......雷瑟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格里西亞再度試圖要將頭紗披到雷瑟頭上,卻還是被一手擋住,「我又沒有要笑你的意思。」
難得被別人看出自己心裡想著的東西,雷瑟放鬆眉間的緊皺,他聽得出格里西亞的話中並無假意,「那你?」
「只是單純的覺得你適合而已。」發現雷瑟的態度已經放軟,格里西亞試圖用自己最誠懇的語氣來讓雷瑟心軟,他並不怕雷瑟認為他說謊,因為他句句屬實。
「我從來都不懂你的品味。」
「好嘛,你就戴一下嘛。」
格里西亞知道只要他再堅持下去,離雷瑟心軟的那一刻絕對不遠,這件事他實驗過無數次,屢試不爽。
「......好吧。」嘆了一口氣,雷瑟終究無法敵過格里西亞的注視,他微微彎下腰,好讓格里西亞將頭紗披到他頭上。
計畫得逞的格里西亞開心的為雷瑟披上頭紗,跟那日的頭紗不同,這次明顯短上許多,只到雷瑟手臂左右。
但還是,很適合。
「好了!」
「我還是不認為這會適合我。」直起身子,雷瑟發現這次頭紗將他的視線遮蔽了不少,直接蓋在臉之前,之前比較像王冠後的附屬品。
「所以,你滿意了嗎?」
「嗯......。」
格里西亞頗有深意的笑了。
雷瑟知道對方又不懷好意了。
他卻有點......不想抵抗,大概他也是病了。
眼前的薄紗很快的又被拉開,格里西亞咬上他的脖子,雷瑟不得說他根本能預測格里西亞的下一步。
但他還是不懂那黑頭紗到底哪裡適合他。
──
黑色的眸子純淨無雜質,黑髮、黑衣,配上黑色的頭紗微微擋住臉那種落有似無的誘惑感。
明明全身黑這樣的搭配應該十分沒有品味。
卻在雷瑟的身上顯得意外適合。
他喜歡的很。
格里西亞決定閉口不談這些。
只是用屬於他的顏色來染白這片黑。
END
作者廢言:
恩,又格雷www
格雷一直線啊##
這篇簡單來說是同學的半篇點文(?)
因為他說的其他我沒有用www(不
讓我們來期待他來留言吧##
下一篇大概是秀業或希葛ww
為我加油吧#
(補上附錄後的我的廢言↓)
恩,最後一句是很隱諱的糟糕www#
今天才想到的哈哈###
被暗殺設定集餵了一口糖,現在不知道該寫什麼了####